向爱则死,向死而生,向生于爱
Yuri on Ice
维勇维 时空游离症设定私设如山
Chapter Two
With shortness of breath, I’ll explain the infinite
How rare and beautiful it truly is that we exist.
寥寥数语,我便诠释了宇宙的无垠
我们只是存在着,就有一种稀缺之美
——Saturn- Sleeping at last(网易云音乐歌词版翻译)
在被突如其来的鼎沸人声吓得一个激灵后,Victor怯生生地朝四周打量了一下,他正站在一个很高的地方,像是一个走道,很窄,大约两人并肩宽,而他自己的后背正紧贴着墙壁。而前方俯瞰望去,一排排的座椅排列有序,向下不断延展。体育馆里很是吵闹,不过看馆内座无虚席的样子就知道喧闹不可避免。他怔怔地站着,木木地听着喧嚣的声音来回回荡在高高的体育馆穹顶下。一副全然没反应过来什么发生了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一动不动神情茫然的男孩突然身体一颤,打了个喷嚏,鼻子下一行清流淌了下来。这下子他像是慢慢反应过来,接受了自己不再在那个拥挤的音乐厅里,而是其他的什么还很冷的体育馆里。他使劲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的头脑在寒冷中清醒一些。随后他左顾右盼着,确定没有人看见他突然冒出来,他便向身体左边走去,没几步寻了一个因为两边都是座椅没有栏杆或者扶手而显得异常陡峭的台阶,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下挨去。
而随着进入人群的台阶一路向下,身旁两侧声音渐渐可分辨了起来。尽管他还是不能完全听懂这异国的语言,但一个月也足够一个本就因为经常周游而习惯于不同语言不同文化的陌生环境的小孩子掌握些基本的词语。他皱着眉头努力分辨着嘈杂的环境里他懂得的音节。但他最多只能听出一个约莫是人名的音节,KatsukiYuri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英文像是free自由,short performance短节目的词语,但由于奇怪的口音和太多干扰源,他无法再从嘈杂人声中获取更多的信息。
在这一路上,一开始小维克托还慌乱地不住四周打量,怕会有人注意到他,但他渐渐发现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最多也只是看到他后眼神一扫而过,大概想着可能是父母坐在后排孩子耐不住,遂了好奇心跑了下来。维克托把怦怦乱跳的心安回胸腔里。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大过天的,而维克托在冷静下来后很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尽管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逃过时空游离症,但他总想着迟一点,再迟一点。但没想到这一切还是来得这么快。他才十岁,难道要被这虚妄可恨的病症纠缠一生?想到这个,维克托神色一黯,小嘴一撇,感觉委屈的不得了。并且以后的日子里他会过得战战兢兢,生怕不知何时他就游离出了自己的时空。为了掩盖这个病症还要离群索居,不能再去见识到那么多有趣的人,奇妙的景色。而且他自己现在又在一个完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妈妈也不在身边,他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原来的时空中去。越想越可怕,越想越伤心,维克托止住了越来越慢向下的脚步,想就这么坐下来大哭一场。
“啊啊啊啊啊!Yuri!!!Katsuki Yuri!!!”
突然一阵尖叫和瞬间爆发的欢呼吓得维克托一惊,微微向侧边一跳,打断了身体下坐的趋势,也把伤感的情绪一哄而散。他下意识向前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都已走到了台阶的底端,而且还正好停在看台出口的墙壁内侧,一个台上观众和台下工作人员都不太容易看见的地方。看台一周的围栏不高,仅仅到小维克托的胸口。这下离得近了,视野更清晰了些,维克托也找到了之前那个喷嚏的罪魁祸首。只见体育馆的中央是一块冰场,现在场上空空荡荡,四下无人,冰块四周围了一圈将将及肋的海绵厚壁,那脚下的冰面平整干净,像潭深水,迎着扑面而来的窒息寒气有股幽幽静静难言的剔透深邃感。作为一个长生在冰天雪地的俄罗斯里的小伙子,寒冷无足挂齿,冰雪司空见惯,但突然抓住他的注意的,却是冰场外面繁乱但有序的人中一抹黑影。他看着那身影的主人迈着坚定的步伐,从不远处看台下方的场地入口不急不缓地走到冰场缺口处,他身后两三步远后跟了一个人。因为那人被身前人遮住了大半身形,维克托看不太清那身后人,但维克托在一扫而过的注视下觉得那人似有些面熟。但他的注意力仍不由自主的被定焦在前面那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上身套着一件主色调还是黑色的夹蓝条纹外套,略有些长的头发全部梳到了脑后扎成了小小的发髻。是的,毫不疑问那是个男人,从行走的风姿中,从他身上那种淡然而凛冽的气场上,纵使维克托自小阅艺术家无数,那气质仍从百米外人群中及其抓眼。他想那个人应该是观众口中的Yuri。一个滑冰的舞蹈家,他毫不怀疑,不是一个运动员,而是一个艺术家,一个行道者。就像他的母亲,也像他的父亲。
他离那个一看就是冰场入口的缺口处很近,是在看台上能看到那处最近的位置。但他也没有近到可以清楚看到那人面容的地步,只能隐约看见些许动作,前提还是没有被那层厚厚的壁挡住。
这时场地旁的二人也到了缺口,黑衣人进了一步,把身体嵌进缺口,将其填了起来。同时一手抬起,置肘倚在围壁上。身体弯曲,另一手探下,前后微微移动了下后,身体一倒,手臂再前后推拉一下,便又重直起身子,手上像是攥住了某个细长之物,同时前进一步,站进了冰场里。由于角度问题维克托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看不清那人手上攥着的东西到底什么样。但当男人向前站进场内,舒展开四肢后,维克托才能目不转睛地,仔仔细细地瞪大眼睛努力把那人看得更清楚一些。
这时广播响起,维克托在第二遍用英文解释的时候才得知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知道了这是一项叫花样滑冰的运动,知道现在即将上场的正是如他所想的那名叫KatsukiYuri的日本花滑选手而他身后的人是他的教练维克托。意外的和自己重名的小维克托瘪了瘪嘴,有点不高兴。却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不高兴。而比赛进行到现在已经是只剩最后一人Yuri的自由滑项目。当他听到Yuri现在排名最后才担忧不忿了一下,认为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才最后一名。可怜的小维克托完全不明白一个项目分完全没办法跟两个项目分比啊!
而场下伴随着解说的声音,男人——也就是Yuri把外套脱下,同那细条一道递给站在围壁另一侧的人——他的教练维克托,小维克托这才看清那跟在男人身后的人一身黑白西装。Yuri双手撑着围壁的台子上,弯腰向前似是在听他的教练讲话。两人凑得很近,Yuri也不住地点头,似是在应承维克托的种种嘱咐。随后Yuri直起身,两人双手交握,轮流在扣在一起的手上覆上一吻。Yuri放手转身滑去——
修长的身姿瞬间如深冬大雪铺天盖地而去,气势镇慑四方。
那是一个极具异域风情的男人,不比他这一个月见到他的其他同国人,现在赛场上的Yuri有一种庄重典雅的姿态。而原本应该莹白的面部皮肤被乌七八黑的油彩绘出神秘的花纹遮得严严实实。一身全包体的漆黑紧身衣,材质似纱似皮,腰间两侧绣了一些银色纹理,从背腰处延伸至胸口两侧。手上也被包的只能看到涂了深色指甲油的指节。脚上踩着也是与身上衣服同材质的皮料包裹住的冰鞋。全身上下只有脚下冰刀、衣间银丝和脸上、手上小块皮肤是明亮的。
Yuri径直向场地中央滑去,头含颌微垂,上身小幅度向前微倾,腰背笔直,双臂完全张开双腿稳定弯曲,成大广角。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稳定而利落地向前滑去。而在小维克托眼中与其说是一个人在滑行,不如说他像是看到了一个君主,拥着他的广阔领域,毫不迟疑地向他的王座行去。而当Yuri滑到中心点,一个干净利索的旋身转刃,立刻站定不动,同时,头猛地抬起,眼睛直视前方,神情高垣睥睨,双臂缓缓落下至及胯高度,双掌半翻超下张开。这一动一静、一急一缓间,君主就位,四方皆当来拜服,宇宙尽合于握中。
小维克托看得目不转睛,呼吸一窒,血气上涌,满脸通红,只想快快上前,翻越群山去他君王身边以示效忠。然而这步子还没迈出去,眼前又是一黑,耳边却一声炸雷骤起——自由滑开始了,他,却看不到了。
-tbc-
*花滑动作目前为止全部瞎写,请不要当真!并非专业术语!!!
…又没写完!!!我也是醉了就一个初见我怎么这么能拖?!!嘤嘤嘤求评论我知道我这文一开始有些不知所谓…但慢热的属性点我想我是点满了…绝望的眼神。但我承认好多地方我故意的埋伏笔当呼应啊什么的...求感想我好改正不足…争取别那么莫名其妙...同时求扩散宣传
ps.头发梳上去的勇利真***攻一脸!!回顾第五集日本区域赛时鼻血都要出来了!!太帅太攻了这反差萌!!!